重生我居然是大反派第1086章 木隐宗
木锥直接刺穿了分魂真身,不,是直接从分魂真身上透了过去,分魂真身显示出了魂态,变得虚无缥缈起来,穿透她的木锥根本就没有伤害到她。 分魂真身化为一股魂烟就从木锥堆中蹿了出去,然后再度凝聚成型,将所有攻击她的木锥都抛到了身后。 分魂真身很快就锁定了躲在暗处的人,一道攻击轰至,就听见一声惨叫,随后看到一道身影洒着血花坠落而下,被另一道身影接住遁藏了起来。 一道道光丝在黑暗中形成,最终形成了一张张光网,朝着分魂真身就笼罩了过来,想将分魂真身擒住。 分魂真身再度化作魂烟蹿走,谁想撞在光网上却无法穿过,看来这是对方的手段了。 分魂真身凝聚成形,娇声一喝,周身亮起魂光,一连劈出数道剑光合于一处,总算是破开了一个口子,分魂真身急忙脱身而回。 光网化为光丝急追而来,于径舟等人想要救援,自己的武器却被光丝缠住后夺走了,要不是陈之墨眼疾手快将他们救下,他们也会被光丝给束缚住。 “冰山之坠!” 陈之墨冰劲一出,一座巨大的冰山从天而降。 昏暗中无数的枯木冲天而起,将冰山给顶住了,接着枯木上长出了众多巨刺藤蔓将冰山缠住,猛地一收紧,冰山应声而碎。 “你等到底是何人,竟敢与隐禾空蕴山为敌?”,郗以萱喝道。 昏暗中总算有人回应了:“隐禾空蕴山又怎样,你们欺人太甚,我木隐宗就与你们为敌了又怎样?” 一听是木隐宗的人,郗以萱就了然于胸了,轻声对陈之墨说道:“李师弟之前跟木隐宗结仇了,将木隐宗的弟子从怨邪戾毒坪的深处赶了出来,看来这是引来了木隐宗的长老带人向我们报复了。” 陈之墨也不怪李明昊给宗门结梁子,本来这夺宝就是结仇,谁拳头硬就谁有理,哪怕今日李明昊不得罪木隐宗,未来抢宝的时候也难免不会得罪。 再说了,得罪就得罪了,隐禾空蕴山还怕他们不成? 陈之墨朝着前方喝道:“你也算是木隐宗的前辈了,小辈们发生些矛盾,你们就不乐意了?真要为了一点小事就开罪我们隐禾空蕴山?要是我们宗内的前辈也来讨个说法,你们确定受得起?” 陈之墨的问话让对面沉默了,但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再度响起:“你说得对,隐禾空蕴山我们是得罪不起,但仇怨不得不报,老夫只要将你们这些小娃子都杀个干净,有谁知道你们是木隐宗杀的,受死吧。” 说完,昏暗中冲出几头巨大的木兽,对着他们就轰出了强力的攻击。 陈之墨一边防御一边朝郗以萱喊道:“这李明昊是对人家宗门做了什么,让他们非弄死咱们不可?” 郗以萱举剑劈散一道攻击后回应道:“我也只是跟李师弟碰过一次头,他也没说太多。” 陈之墨一想到李明昊那性子,看样子是把木隐宗给得罪死了,说不定得罪死的还不止这一个宗门。 陈之墨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既然对方找上门来想置自己于死地,那他也不会跟对方客气了。 陈之墨脚踏七星,身形如魅,这是奇门阴阳遁中的一种奇魅的步法,陈之墨很是巧妙地就躲过了最前方一头木兽的攻击。 “斩奇虚!” 陈之墨抓住木兽攻击的空隙期突然发动攻击,一道奇诡的光斩就劈了出去。 光斩变幻莫测,让木兽避无可避,一下就被劈成了两半。 木兽并没有倒下,而是立刻生长起来,形成了两头木兽,朝着陈之墨就再度发动攻击。 陈之墨躲过攻击后,再度劈向两兽,这次陈之墨直接将其斩首。 只见远处的光丝蹿了过来,将两兽的头颅卷起后又与身体缝合上了。 “吼!” 光丝仿佛还能提升木兽的实力,两兽实力大涨,朝着陈之墨怒吼一声后就吐出两道吼息。 吼息聚于一处冲击而来。 “九重冰防!” 陈之墨当即防御起来,九道冰盾迅速凝结。 吼息冲破冰盾后,陈之墨的身影消失了。 “劲须囚龙!” 陈之墨出其不意地出现在两兽的后方,使出劲须囚龙将两兽困住了。 看来光对付这些木兽是没用的,要对付幕后使用控木之术的人。 陈之墨双瞳一闪,奇门阴阳瞳大开,很快就锁定住了昏暗朦胧中的几道身影。 “斩奇虚!” 陈之墨再度使出斩奇虚,虚之刃光扭转空间透过密密麻麻的树锥深入其中,接着虚刃化实,分为数道光刃撕裂了虚空。 接着鲜血飞洒,惨叫声连连,一些忽明忽暗的身影显露出来,接着又被人拖去了暗处。 在自己面前玩遁术,还嫩了点,陈之墨冷哼一声,持刀立于空中。 “再不停手,下次我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陈之墨冷冷地说道。 陈之墨刚才是收了力的,攻击的角度也不算是要害,只是暂时让敌人无法再战,并没有下杀手。 “你是太上境强者?” 昏暗深处,那位长老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那长老见陈之墨无翼立空,出手奇诡,一时间以为是哪方大能出手。 “不对,没有修为?没有修为怎会如此厉害?”,那长老很快就探查出了陈之墨的境界。 陈之墨现在也算是实力不俗了,哪怕就是被人发现自己全无修为也无所谓了,所以现在陈之墨也没有刻意隐瞒这些。 “混小子,差点被你蒙混过去,你隐禾空蕴山也只有三仙是太上之境的强者,就算有些宗门隐世老祖,也不会是你这般年轻。” 那长老也探查了陈之墨的真实年龄,一个不到20岁的年轻小子,怎么可能是太上之境的强者,不过那长老也对陈之墨有些刮目相看,又有些疑惑,他搞不懂为何陈之墨如此年轻又无修为,为何却战力不俗,甚至让他感到一股不安的压力。 “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