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走江湖那些年第1199章 计划复仇
沉默了良久,李尘看向了何才善的腿。 善哥,这又是怎么回事? 何才善微微一愣,随手撩了一下空荡荡的裤腿,说道:死里逃生吧,能活着就已经很满足了,不然现在早就是一撮灰了。 李尘沉声问道:这是谁干的? 唉! 何才善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年松山湖一战,被人砍了,至于谁干的,到现在还是一个谜,没有找到幕后主使。 何才善掏出烟,递了两根给我们,问道:你呢?怎么样? 迟疑了片刻,李尘看了看我:多亏了我哥,否则我们两个这辈子都见不了面了。 接着,李尘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给何才善讲了一遍。 听完以后,何才善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是真的难啊,这些环节哪怕是出现一丁点的问题,咱们兄弟两个都得玩完。 李尘苦笑道:善哥,真的,做梦我都没有想到你还活着,我总是以为你 重重的抽了一口气,何才善感慨道:我也一样,以为你也不在了,今年下半年我的身材才好了许多,想着给你打个电话,没想到居然打通了,这让我很是惊喜。 你为什么不早点联系我?李尘疑问道。 早点?何才善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道:当初我从东莞逃回来的时候就给你打电话了,但一直都是关机状态,那段时间我一天打很多次,但都是关机状态。 我以为你 一直到昨天晚上,我实在是太想念你了,忍不住再一次拨打了过去,没想到居然打通了,这让我有些始料未及。 李尘重重的点了点头:善哥,不管怎么样,咱们兄弟总算是再次重逢了,只要咱们还活着,那就一定可以东山再起的。 何才善也点了点头,眼神之中露出了坚定的神色。 对了,鼎哥呢?有没有信?沉默了良久,何才善问道。 李尘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股伤感之色:没有,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丝消息,但是我冥冥之中有一股预感,鼎哥还活着。 活着吗? 何才善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向往的神色,随即说道:如果鼎哥要是在,咱们两个就是王,王者中的王者,现在经常上电视的那些大佬都要俯首称臣。 唉! 李尘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善哥,我已经不想那么多了,只要鼎哥能活着,我愿意放弃所有,不求大富大贵,只求我们兄弟都平平安安。 看着李尘,何才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一脸平静的问道:李尘,你真的向往那种平平淡淡的生活吗?在我的印象当中,你可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啊。 是吗? 李尘笑了笑,回道:善哥,经过这么多的事情,我已经看明白了,有些事情并非人力可为,顺其自然不好吗? 顺其自然岂不是甘于人后?李尘,你不是这样的人。 听到何才善这么说,李尘沉默了! 何才善也沉默了。 其实这个时候在我的心目中,不管是李尘也好,何才善也罢,甚至于就连赵名鼎都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赵名鼎虽然厉害,但是他把自己给玩了进去,一直到现在都渺无音讯。 至于李尘,我跟何才善都有不同的看法,我觉得经历过这两年的事情,他成熟了很多,并不再是当初那个懵懵懂懂,喊打喊杀的无知少年。 再加上他在赵名鼎那里学到的社会经验,足够他一辈子使用。 沉默了良久,何才善再一次开了口:李尘,鼎哥给你的东西还在吧? 听到这话,李尘微微一愣,随即低下了头。 何才善一怔,随即眼睛瞪的溜圆,沉声问道:你别告诉我,东西现在不在你的手中。 李尘抬起头,满脸愧疚的回道:善哥,这件事说来话长,当初 “砰”! 何才善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怒道:李尘,这个东西是鼎哥在国内所有的心血,只要有它在,等到鼎哥出来我们完全可以东山再起,你 深吸一口气,李尘一脸无奈的说道:善哥,这件事都怪我,是我没有保护好那个东西,我 李尘啊李尘,不是我说你,当初为了替你引开追兵,我在松山湖跟人展开了血战,咱们的十几个兄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甚至就连我都失去了一条腿,你 李尘一脸无望的坐在沙发上,小声说道:善哥,这件东西说丢也确实是丢了,但是要说没丢,那也算是没丢。 什么? 何才善一愣,一脸疑惑的望着他。 李尘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个东西目前是在一个江苏人的手中,当初我们也差点死在他的手中。 谁? 何才善眼中寒光一闪,紧紧的盯着李尘,等待着他的下文。 这个时候,我接道:善哥,尹丰衫这个人你认识吗? 尹丰衫? 何才善沉默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约半分钟后,何才善冷笑道:你说的这个尹丰衫我知道,当初我在广州的时候他托我想见见鼎哥,我没有答应,但是没想到他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我们兄弟身上,这个仇如果不报,就对不起鼎哥当初对我们的器重。 我不满的看了一眼何才善,心道:瘸了还这么多事?李尘现在的生活不好吗?平平淡淡,他手中的钱也足够他下半辈子生活了。 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李尘听到何才善的话,却是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善哥,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想报仇哪有那么容易,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拿什么报仇。 唉! 说完,李尘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何才善眼中精光一闪,沉声说道:谁说只有我们两个?你忘记了何钦吗?他在缅甸可是混的风生水起,而且他又是鼎哥的护卫队队长,只要我们把他拉过来,还怕报不了仇吗?我就不信,这个尹丰衫长了三头六臂。 瞬间,我心中大惊,因为何才善的意思是想把何钦拉进来。 想都没想,我脱口而出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