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走江湖那些年第1139章 疑点重重
当天凌晨的时候,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迷迷糊糊的,我接通了电话。 你好陈先生,我是陈总安排的医生,现在已经到达了医院,并且也跟医院这边沟通了,由我为贝先生在检查一下伤势。 听到他这么说,我顿时一颤,赶紧说道:我现在在病房楼,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副院长的办公室,等会我就过去。 行,我在病房等你! 打电话的动静把涛哥、贝奇尔等人都吵醒了,由于贝奇尔的伤势是在背部,所以他只能趴着睡觉。 几人看着我,没有说话。 大约十分钟不到,一群穿着白大褂的男子进入了病房。 其中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男子问道:你好,请问哪位是陈先生。 我立即走上前伸出手:你好,我是陈富贵。 他急忙伸出手,跟我的握在了一起,沉声问道:陈先生,哪位是贝先生? 我看了一眼贝奇尔,回道:贝哥,有人找你。 贝奇尔不能翻身,一脸无奈说道:老王,你终于来了,赶紧的给我检查下,疼得厉害。 那人一听,直接大手一挥,立即有几个人把贝奇尔抬到了推车上。 李尘一看,一脸的无语道: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涛哥重重的点了点头:是的,有钱的确可以为所欲为。 贝奇尔被推走,我们几个也没有了心思睡觉,索性在病房里面聊了起来。 大约早上七点多,贝奇尔才被推回来,他脸色煞白的说道:卧槽特么的,又重新给我缝的。 我愣了一下,问道:为啥? 他妈的,老王说人家缝的丑,长好会留大的伤疤,非要在给我缝一遍,我不同意,他就一阵给我干晕过去了,在醒过来他已经给我缝好了。 贝奇尔脸上带着一丝愤怒,似乎对这个老王并没有什么好感。 李尘幸灾乐祸道:贝哥,有钱人就是厉害啊,缝针都得缝双缝的。 贝奇尔给了李尘一个大大的白眼,痛苦的哀嚎道:痛啊 正当贝奇尔在哀嚎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接着,门便从外面被推开了。 沈二妮站在门口,探了探头,问道:陈先生,在休息没? 看到他,我顿时一愣,随即说道:没有,赶紧进来吧。 沈二妮走进房间,看到了趴在床上的贝奇尔,一脸自责的说道:贝先生,对不起,是我们没有保护好你。 贝奇尔无力的挥了挥手,问道:大个,你怎么来了?不是在韶关吗? 沈二妮立即走上前,小声说道:贝先生,是陈总通知我让我带人过来的,韶关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这段时间我跟在你的身边,保护你的安全。 贝奇尔微微动了动脑袋,看了一眼沈二妮,笑道:大个,你在这也没有什么事,这样,你就在旁边找个酒店住下来吧,我估计这几天晓柔可能回来,等她回来再看看怎么弄吧。 大个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贝先生,陈总有交代,让我们寸步不离的保护你。 或许是身上的伤口太疼,贝奇尔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闭上了眼睛。 而沈二妮也真的正如他所说,是真的寸步不离,搬了一把椅子,直接坐到了门口,而在外面的走廊上,还有七八个他带来的人。 我们几个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我问道:贝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美国? 贝奇尔摇了摇头:美国暂时我就不回了,这件事我跟你们共同面对。 贝哥,多谢了!李尘一脸真诚的看着贝奇尔,感激之情难溢于表。 大家都是兄弟,客气什么。 或许是在医院里面太过无聊,涛哥打开了电视。 此时电视上面正在播放一段纪录片,我们不时的瞅上几眼。 就在这时,贝奇尔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光着膀子躺在床上,有些行动不便,所以是我给他拿的手机,但是在拿到手机的那一刻,我懵了,打电话过来的居然是袁晨浩。 贝哥,是袁晨浩。 贝奇尔也是一愣,随即说道:打开免提,我问问他几个意思。 接通电话,我把手机放在了贝奇尔的面前。 电话那头的袁晨浩说道:贝先生,我想了想,我们现在几乎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有些事还需要你们的帮助。 贝奇尔眼睛微微一眯,沉声问道:袁总,昨天晚上我们被人追杀了,这件事 什么? 贝奇尔还没有说完,电话那头的袁晨浩立即惊叫出声。 你激动个什么劲?我又没说是你干的。 贝先生,我想我应该知道是谁干的了。 听到袁晨浩这么一说,我心中顿时一沉,这件事如果不是袁晨浩干的,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人了,就是袁军。 果不其然,袁晨浩立即说道:大概率是袁军干的。 贝奇尔一愣,问道:他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我想,大概率还是跟李尘有关。 跟李尘有关? 顿时间,我们所有人都沉默了。 电话那头的袁晨浩继续说道:根据我的了解,袁军对于这件事似乎很执着,所以 贝奇尔微微点了点头,回了一句:我知道了,我现在还在医院,等我伤好了再过去。 行,贝先生注意安全,我现在也不方便过去看你,实在是不好意思。 两人客气了几句,随即挂断了电话。 贝奇尔说道:艹特么的,就是袁家的人干的,这群王八蛋。 而我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就在刚才,我想到了一件事,可以说当初袁初是间接的死在我们的手中,但是现在的袁晨浩看到我们就像是没事人一样,反而还要跟我们合作,这让我有些懵。 看了一眼涛哥,我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涛哥听完,迟疑了片刻对我说道:富贵,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袁晨浩在利用我们?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大概率是的,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处处小心,还有昨天晚上砍我们的人,谁也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袁晨浩找的人。 此话一出,几人再一次沉默了,谁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