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大明勋戚456 南宫谋划 (二合一)
此时的南宫之内,太上皇朱祁镇躺在卧榻之上,整个人神情恍忽,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明朝传下来的史书里面,为了抨击景泰帝朱祁玉“残暴不仁”,篡夺皇位苛待上皇兄长,强调明英宗朱祁镇夺回大统之位的合法性。
把他在南宫之中生活的这段时日,给描叙成各种虐待饥寒交迫,甚至需要钱皇后做女红卖刺绣,来维持基本的生存条件。
其实稍加理智思考一番,就明白这种说法很站不住脚,囚禁南宫七年生了六个子女,再加上伺候的德妃魏氏、辰妃万氏、安妃杨氏、惠妃王氏等等,大大小小加起来起码十几二十号人。
并且明英宗朱祁镇在南宫囚禁期间,还有闲情逸致向比他大十多岁的宫女下手生下了一个女儿,后被封为魏妃樊氏。这么多张嘴除非钱皇后女红刺绣速度能达到后世织布机的水平,否则不可能养的起一大家子。
钱皇后命运悲惨是事实,罪过却不在于景泰帝朱祁玉囚禁兄长,更多是明英宗朱祁镇本人没有身为君王跟丈夫的担当!
阮浪提着餐盒从小门进入南宫,刚好遇到了迎面走来的钱皇后,赶忙问安行了个礼。
钱皇后本来在朱祁镇北狩期间,终日以泪洗面就导致视力严重受损,如今就算太上皇从漠北归来,兄弟两人二帝相争,依旧没有摆脱死亡的威胁。
年老色衰的钱皇后没办法与朱祁镇过多亲近倾诉,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各种求神问佛,祈求苍天神明能保佑自己丈夫不再出现危机。
结果长时间的跪拜跟泣诉,钱皇后一只眼睛彻底瞎了,一条腿也硬生生的跪瘸了。如果不是身上的凤袍彰显着身份,可能旁人见到她的定下的文官不可封爵祖宗之法,硬是找到漏洞以文官掌武事,让王骥开创了大明先河封为靖远伯。
这种恩荣天下无双,靖远伯王骥在二帝相争关键时期离京,毫无疑问又是一种背叛!
背叛程度,还超过了当初钦点的三元及第沉忆辰!
明英宗朱祁镇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对于臣属皇恩浩荡,为何他们却接二连三的选择背主求荣,错到底在哪里?
“郕王到底许诺了王骥什么条件,他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刻选择离京,大明国库又哪来的银钱支持征讨麓川?”
朱祁镇朝着阮浪连续问出了几个关键问题,以自己对于王骥的皇恩,哪怕郕王朱祁玉想要收买对方,开出的价码绝对会成为天价。
目前他能想到的最高筹码,无非就是把靖远伯王骥,晋封为靖国公。可哪怕就是如此,想要说动王骥感觉依旧差了点意思,总不可能开出封王的先例吧?
如果郕王能给王骥封王,那么拉拢朝中其他勋戚大臣,又得拿出怎样的价码,朝廷官爵体系将陷入一场大乱,这种霍乱超纲的时期除非是王朝末世,否则朱祁玉断然不会荒唐到这种地步。
还有就是前面数次麓川之战,全部是在朱祁镇的强硬之下进行征讨的,没有谁比他更清楚需要耗费多少米粮银两,整个大明国库被耗费一空,引发了各地频繁叛乱造反。
甚至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动用了太多资源放在南征麓川上面,可能自己亲征蒙古将出现另外一番局面。
如今北方鞑虏愈发强大,此时冒着风险开启西南战事,郕王是想当亡国之君吗?
想来想去,明英宗朱祁镇总感觉逻辑上面说不通,但阮浪是在宫中服侍自己几十年的老人,再加上阉人身份注定没有太大的野心企图,绝不可能无的放失。
面对朱祁镇的追问,阮浪只能满脸茫然的摇了摇头道:“上皇恕罪,陛下仅仅是与大司徒议事时候提了一嘴,其中缘由奴婢确实不知。”
“但能肯定的是,靖远伯王骥征讨麓川已经被提上日程,就看何时昭告天下并且领军出征。”
听到这句话后,本来还情绪激动的朱祁镇,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再度瘫倒在卧榻上。
母后的犹豫,武清候石亨的待价而沽,再加上靖远伯王骥的疏远。那种当初在土木堡四面楚歌的危机感,再度席卷明英宗朱祁镇全身,他不知道该如何进行破局。
总不可能靠着一个掌印太监,就能完成政变复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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