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封杀,我反手挖走天后第8章 硬伤
他们都知道,陈季是南方之原的代言人,本来以为就是个毛头小子,没想到临场表现也很专业。
陈季进入。
惊倒邻墙,推倒胡床。
旁观拍手笑疏狂。
疏又何妨,狂又何妨?”
酒正酣,意正浓,书生意气,挥斥方遒,就算墙倒了,胡床塌了,又如何?我本一身狂傲骨,不屈谗人不服输。
唱着唱着,林一凌的脸上闪烁着湿润的反光,自己却毫无知觉,一瞬间有些忘我的癫狂。
老六在乐团里是拍板乐师,手中的拍板感觉活了似的,一股江湖豪情要溢出来。让他放纵地发挥出夜晚的拍板声激情,让自己纵情驰骋。
大郭感觉自己已经人鼓合一,自己就是那麻花般软弱可怜、失落失意的游子,却又有着寒冷难以磨灭的疏狂,如同手中的棒槌,重重地撞击,又撞击,再撞击,仿佛不断地溅起了潮水般的水花……
只是座中泣下谁最多——吹笛的文博,最后的气息激昂,却有些不稳、断断续续。他想起毕业的时候,大家意气风发地离开,离开的不仅仅是学校、学生生涯,还有自己曾经挚爱的民乐。因为民乐不如西乐受众广,工作非常难找,更不用说薪资待遇,工作十年可能还不如去金融地产互联网扑腾两年挣得多。
但是他坚持住了,离别后到了琴城,坚守了这么多年,也沉寂了几千个日夜,果然,他终于连房贷都囊中羞涩,彩礼也攒不够,为此与恋爱多年的女友谈婚论嫁时分了手,他几乎感觉自己一生就这样了。这时,心中被深深掩盖的那股傲气再也憋不住了,化作泪珠滚落。
这一遍几乎是众人情感最充沛、最真实的一次演绎,虽然有些细节还有瑕疵,却情满自溢,甚至连陈季听到,也恍如隔世。
他的眼前浮现那一年,同年或愤而挂印离去,或年轻气盛被贬他乡。那些送别的夜晚,他们也是这般地恣意,就算此生不再相会。
只剩下陈绩强忍住被丁大全、贾似道掌权打压的痛苦继续留在朝堂。后来,他有了一张网,他隐约记起来,丁大全、贾似道不得善终都跟他有关,只是记忆太浅,有些细节暂时记不清。或许哪天就会因为某种场景或情愫勾出。
当他推开门的时候,夜幕已经笼罩下来,在城市灯光无法企及的虚空深处,几点星光闪烁。
终于搞定了。
剩下的就是乐团进一步熟悉,就连林一凌都找到了新的感觉,推翻了自己已经录制好的成品,打算重新录制。
全部录制结束后就是混音和母带,肯定能在一周内结束。
不过陈季马上交代了老六一个任务:把这首曲子再改编一版具备影视插曲风格的感觉,同样只有一周的时间。
老六收起冷眼旁观的态度,砰砰砰地拍胸脯,承诺一定全力以赴。他擅长古风编曲、演奏,同时也是个创作人,偶尔创作的古风曲也在圈内流传,只不过出圈的机会太少。所以,这份任务老六认为自己必须接。
开玩笑,陈季根本不是表面上年轻大学生的样子,南方之原在古典民乐领域绝对是无敌,作为其代言人的陈季也非常不简单,否则不可能轻轻指导就能产生天翻地覆的质变。
这样的人,给他们当艺术指导老师都绰绰有余。
至于对素未谋面的南方之原,他们肃然起敬。这已经不仅仅是复原古词唱法,更是复原曲谱和正统宋廷演奏,没有几年到几十年的功力,都难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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