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关于本扑街通宵码了15万字所以不想取标题的那些事》(1/2)

作者:新手钓鱼人

走进不科学第二百二十三章 《关于本扑街通宵码了15万字所以不想取标题的那些事》

实话实说。

在确定了世界线确实变动两次后,徐云的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毕竟无论是从科技还是人文角度出发,这都代表着巨大的变数。

尤其是眼前的这个时间点。

这可是1850年啊

上过小学的同学都知道。

1840年。

英国政府以林则徐的虎门销烟等为借口,发动了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鸦片战争。

鸦片战争以华夏失败并赔款割地告终,中英双方签订了本土历史上算术》。

在这部算经中,就用分离系数法表示除了线性方程组,得到了其增广矩阵。

接着在消元过程中。

使用的把某行乘以某一非零实数、从某行中减去另一行等运算技巧,就相当于矩阵的初等变换。

但遗憾的是,那时并没有现今理解的矩阵概念——虽然它与现有的矩阵形式上相同。

因此在当时,这种方法只是作为线性方程组的标准表示与处理方式。

这就和之前提及过的天文历法一样。

它们都属于华夏古代有早期应用,但却没有找到正确方向的工具。

至于现代矩阵的萌芽呢,则出现在高斯时期。

后来由阿瑟·凯利在1858年正式提出矩阵论,他也是公认为的矩阵论的奠基人。

至于再往后就是弗罗伯纽斯和埃尔米特、庞加莱的事儿了,并且最终发展到了目前的常用矩阵模块。

看到这里。

聪明的同学想必已经发现了。

没错。

在正常历史中。

阿瑟·凯利要在在1858年才会正式提出矩阵论,普及到大学的时间更是要接近1870年。

因此很明显。

矩阵这个工具与手电筒一样,又是一个提前出现的理论。

不过根据汤姆逊的教学来看,这个时代对于矩阵的掌握程度略微有些原始。

远的不说,甚至连离希尔伯特阶段都有不小的差距。

汤姆逊可是剑桥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接触的基本上是这个时代最精尖的理论知识。

他的解法尚且原始,那么便能够大致判断矩阵前沿的情况了。

因此在整个过程中。

真正令徐云奇怪的其实并非矩阵被提前提出了,而是

汤姆逊居然在教威尔数学知识?

要知道。

矩阵再怎么样原始,它的基础要求还是很高的。

更别说涉及到切线空间的内容了。

毫不客气的说。

在21世纪,很多大学生都不会接触到切线空间。

当然了。

如果你是奥数班的话,初中应该会涉及相关的知识。

21世纪尚且如此,更何况1850年?

难道说这个满口苏格兰乡村口音的大男孩,过往的经历有些特殊?

例如在高中时期成绩优异,甚至自学了部分大学知识,但却因为家境原因而被迫辍学?

汤姆逊则在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他的天赋。

因此带着他前往伦敦闯荡一番,路上则借机教导威尔一些知识?

这应该算是比较合理的解释了,历史上有过类似经历的名人也有不少。

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法拉第。

这位和法拉利只有一字之差的科学巨匠出生自一个贫苦铁匠家庭,他的父亲体弱多病,工作效率很低。

同时由于牛爵爷主导的第一次工业革命,铁匠这个职业衰落的就跟a股似的。

因此法拉第全家收入微薄,仅能勉强维持生活的温饱。

受此影响。

法拉第幼年时没有受过正规教育,只读了两年小学就辍学了。

为生计所迫,他只能上街头当了报童,那年他才12岁。

第二年,他又到一个书商兼订书匠的家里当学徒。

靠着订书期间学到的知识,法拉第用废旧物品制作静电起电机,进行了简单的化学和物理实验。

同时因为当时机械式印刷机还没有出现,书籍昂贵,读书看报都是上流社会的事情,法拉第接触的也都是各界名流。

机缘凑巧之下。

一位顾客送了法拉第几张门票,由此走进了皇家学院的大门,并且见到了皇家科学院院长戴维爵士。

听了多次演讲后。

法拉第把戴维演讲的内容整理成册,装帧成书寄给了戴维。

戴维一阅之下惊为天人,成为了法拉第人生中一位重要的“接引者”,这才有了法拉第往后辉煌的人生。

类似的例子还有不少,更别说那些没有闯出名头的了。

在浩如海沙的人类族群里,有太多太多可能成为顶尖人物的天才,因为各种家庭条件而泯然众人。

莫非

威尔也是这样的一个‘天才’?

不过很快,徐云便摇了摇头。

怎么说呢

可能性有,但不是很大。

光环没有在威尔报出姓名的时候发布任务,这便表明了他绝对不是此次副本的主角。

重要性甚至连亚当·霍普金斯都比不上。

加之威尔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二十岁能理解矩阵概念,说开了倒也不怎么难以接受。

因此他的潜力大概率不会太高,重要性大致可以从谢老都管升级成王禀那档吧。

不过想到对方好心帮助自己挖坟的举动。

徐云还是决定如果有机会,还是尽量帮一把这个憨厚淳朴的苏格兰青年吧。

随后他悄然顺着原路返回,留下了两人继续在帐篷中深夜学习。

一夜无话。

次日一大早。

太阳透过缝隙照进了车厢内。

徐云抽了两下鼻子,打着哈欠睁开了眼。

随后他掀开车帘,走出了车厢。

今天天气很好,天色大概上午六七点的模样,阳光洒满了树林。

冬日里的暖阳并刺眼,反而给人一种很温润的舒适感。

这可是英国很少见的大晴天,尤其是在眼下这个节点。

此时马车的边上正架着一口锅,威尔正蹲在边上,在一根根的往里头添加柴火。

见到徐云后他憨憨一笑,打招呼道:

“罗峰先生,早上好啊。”

“汤姆逊先生说你身上有伤,特意嘱咐我别叫你,让你多休息一会儿。”

徐云闻言,心中微微一暖。

小牛你看看人家jpg。

随后他舞了舞胳膊,感受了一番自己的左臂。

说来也怪。

不知道是不是光环的作用,一晚过后,他的伤势已经好了一大半,不怎么觉得疼了。

接着他朝四下里扫了一圈,问道:

“威尔先生,汤姆逊先生人呢?”

威尔朝火堆里吹了几口气,同时伸手往车后一指:

“在准备马匹的粮草呢,马这动物就和驴一样,要想让驴拉磨,总得给它们吃点草吧?”

徐云点点头,在心中替驴兄点了个赞。

过了几分钟。

汤姆逊抱着一捆粮草回到了马车边。

他先是朝徐云打了声招呼,给马匹放好草料后,三人聚到了锅边,开始吃起了早餐。

“今天我们的行程可能有些紧。”

汤姆逊依旧是优雅的吃了几口面包,从身上取出了一张地图,放在面前摊平:

“按照计划,我们要先穿过怀特库姆山,接着再抵达丹弗里斯小镇。”

“怀特库姆山在秋末有些湿冷,偶尔还能遇到一些准备越冬的大型猛兽,例如灰熊等等。”

“因此我们最好还是别在山中过夜,争取今天能够抵达怀特库姆山的另一侧,尽快赶到丹弗里斯小镇。”

徐云假装认真的听着汤姆逊的安排,目光则飞快的扫视了一遍地图。

虽然法国特别委员会在1790年5月便制定了公里的衡量标准。

但此时的英国使用的度量衡,依旧是14世纪版时由爱德华二世颁布的“标准合法英寸”。

也就是英寸、英尺以及英里。

根据汤姆逊所指的位置。

此时他们所在的位置距离怀特库姆山大概有30英里,也就是42公里左右。

双轮马车在路况不佳的野外,时速则在15公里出头。

也就是说,光从这里抵达怀特库姆山山脚,前后便要三个小时。

算上进山出山的时间以及英国冬令时天黑速度较快的情况,今天确实是一遭比较紧迫的行程。

所以在吃完早饭后,众人很快便出发了。

咕噜咕噜——

英国特有的夏尔马是世界上知名的挽用马,也是世界上体型最大的马种之一,可以拉动五吨的货物。

眼下纵使车内外坐着三个人,马车依旧以一个相对平稳的速度行进着。

其中汤姆逊独自坐在车厢内,似乎在看着书籍。

徐云和威尔则坐在外室,也就是马夫所座的车前端。

出生自苏格兰乡下的威尔对于驾驶马车显得非常熟练,一边甩着鞭子,一边哼着极具苏格兰风情的乡村歌谣。

徐云则饶有兴致的观看着周围的风景,这可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经历。

当然了。

在漫长的路途中,风景和唱歌都只是一时之计,终究都是会腻的。

而聊天,则无疑是个消磨时间的好方式。

过了一会儿。

威尔似乎唱歌也唱累了,便对徐云道:

“罗峰,话说你要去伦敦找亲戚,为什么会在苏格兰境内迷路啊?”

徐云闻言朝他耸了耸肩,用早已编好的理由说道:

“没办法,我是在阿伯丁港下的船,在圣安德鲁斯找了辆马车想去伦敦,结果路上被黑心车夫甩了下来,所以”

威尔不由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你也是够倒霉的。”

徐云用三分凄凉中夹杂着三分无奈、三分愤怒以及一分悲伤的表情苦笑了一声,随后反问道:

“你呢威尔,到伦敦后的门路找好了吗?”

威尔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望向了远方,说道:

“没呢,走一步算一步吧,也许没多久我就会灰溜溜的跑回苏格兰了。”

徐云又问道:

“那你的家人呢?就这样放任你走了?”

“家人?”

威尔轻轻甩了甩鞭子,眼中闪过一丝黯淡,摇头道:

“我的母亲在我八岁那年去世了,父亲以前是个律师,母亲去世后唔,总之各种原因吧,我就这样离开爱丁堡了。”

“啊,对不起。”

徐云先是一愣,旋即连忙向威尔说了句抱歉。

没想到自己有些客套的问话,却触碰到了威尔的痛点。

幼年丧母,这换谁都不好受。

不过话说回来。

在这个时代,律师可以说是一个非常高端的职业,地位甚至要比后世都高得多。

一个律师家庭,理论上不应该负担不起威尔的学费才对。

所以

威尔的辍学可能和经济无关,而是涉及到了父子之间的感情问题咯?

嘎吱——

就在徐云思索之际。

原本平平稳稳行进在路上的马车,车厢出忽然重重向下一陷。

车上三人同时发出了猝不及防的轻呼声。

过了片刻。

回过神的威尔连忙将马车拉停,飞快掀开车帘,对内问道:

“汤姆逊先生,您没事吧?”

汤姆逊此时正用右手拉着车厢侧面的扶手,闻言摇了摇头,另一只手则按了按底板:

“我没事,不过马车出什么问题了?”

“我去看看。”

威尔麻利的跳下车厢,弯腰在车底检查了几秒钟,起身摇头道:

“汤姆逊先生,车轴断了。”

汤姆逊表情顿时一滞。

马车。

这是一款在世界各个文明的发展过程中,都曾经留下过大量记载乃至样本的出行工具。

例如华夏很有名的秦陵彩绘铜车马。

它们是1980年12月本土在陕西秦岭出土的大型马车,一共两乘,畜力均是四匹马。

它们每辆车有三千五百多个零件,考古学家要像拼乐高一样拼这些零件,除此之外还得做修复工作。

因此二号马车拼到了1983年拼好修复好,一号马车拼到了1988年4月才拼好修复好。

不过绝大多数的民用马车呢,在结构上则要简单很多。

除了毂、辐、牙之外。

便剩下了车辕、车轴和平板等等。

剩下的顶多就是在车底与车轴之间再加个伏兔,也就是原始的减震工具。

而同样的道理。

结构简单,也代表着一旦任意一个部件出现了问题,马车便很难继续前行了。

“车轴受力不均,导致出现了过载断裂。”

作为工科大佬,汤姆逊在下车后很快便判断出了故障出现的原因:

“另外车厢在下沉时也出现了边缘破损,马车只能空乘行进,肯定没法继续载人了。”

徐云也跟着俯下身看了几眼,起身后道:

“抱歉,汤姆逊先生,都怪我”

结果他话没说完,便被汤姆逊打断了:

“和你没关系,这是马车老化引发的主轴断裂。”

“你和威尔坐在前室,如果是因为多了个你导致的重量过载,那么应该是四根珍木托架的底板先塌才对。”(找不到西方对‘珍’的称谓,就直接套用本土的说法了)

汤姆逊说的很认真,这就是他的性格。

虽然他此时依旧决定和徐云在丹弗里斯分别,但却不代表他会无脑把锅甩给这个突兀出现的路人。

这种马车的受力图非常简单:

主轴承载的是车厢,前室则由珍木和底板托架,属于很有西方特点的二段式分承结构。

因此主轴这个承载车厢的环节,并不会因为前室位置上多了个徐云就出现断裂。

当然了。

如果徐云和汤姆逊一起坐在车厢内,那就有很大责任要落在徐云身上了。

因此目前来看。

这根主轴应该是使用年岁太久,此时自然而然的寿命终结了。

一旁的威尔看了二人一眼,对汤姆逊问道:

“汤姆逊先生,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汤姆逊闻言沉默片刻,从身上再次取出了那副地图。

摊开后。

他又从胸前掏出了一块指南针——这玩意儿是12世纪由阿拉伯商人从本土带入欧洲的,目前的普及度非常非常高。

汤姆逊先是对好了方位,接着用修长的手指在地图上划动了起来:

“今晚肯定是没办法翻越怀特库姆山了,主轴断裂,我们必须要找个村子进行补给。”

“阿尔勒村,不行,太远了”

“西姆尼村,南边六十英里,也是麻烦”

过了几分钟。

汤姆逊的食指忽然停留在了某个小黑点上:

“嗯?门迪索洛村,离这里大概十二英里?”

众所周知。

苏格兰境内地广人稀,面积相当于本土一省,人口却只有五百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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