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Alpha为何那样?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腿好痛啊……
段移生无可恋的趴在桌上。
郝珊珊用笔头戳了他一下:“段班,晚上是北哥的课,你物理试卷写完了吗?”
段移:“没写好,我腿疼!”
他“嗷嗷”叫,试图引起自己男朋友的注意。
然后段移成功了:盛云泽坐在他边上,黑色的笔尖顿了一下。
郝珊珊天真的开口:“为什么腿疼啊?”
段移不说话了。
然后过了一会,段移又开口:“反正就是痛,走不了路,写不了作业,晚上老北上课,一看我试卷没写,肯定又要让我去教室后面站着听课,我站不出,痛死我了!”
“段班,我不得不说,你是用手写作业,不是用腿写作业的。不过你作业的那个完成水准,说是用脚写的也不是完全没道理。”郝珊珊心疼道:“要不然我给你抄一份?”
作为段班唯一指定认证的亲闺女,孝顺感动天地,反正也不是头一回帮段移抄作业了。
郝珊珊几乎都练成了绝技,笔迹能模仿的跟段移一模一样。
特别是英语单词,郝珊珊为段移代写的最多的回家作业。
刚准备去拿段移的试卷,谁知道盛云泽比她更快一步。
郝珊珊“啊?”了一声,眼睁睁的看着物理试卷在她眼前飘了一下,落到了盛云泽的桌上。
段移睁开一只眼,盛云泽瞥他,“我帮你写。”
一直在一旁围观的平头的下巴掉到了地上。
“完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十分钟。
平头还在神游天外,脑子里闪回着盛云泽跟段移的那一幕,对每一个进教室上晚自习的人都重复这一句话。
“段班的蛊已经下到了团座头上了。”
方芸一坐下,平头就扯着方芸的衣角,眼含热泪:“你知道我刚才看见什么了吗?”
方芸刚从家里回学校,赶着上晚自习,跑的气喘吁吁。
把帽子往桌上一扔,换上校服:“我路上来的时候下雪了。”
平头跟她经常各说各的,顺着自己的话说:“团座在帮段班写作业。”
方芸穿校服的动作一愣,看了眼段移——段移正趴在说上玩儿盛云泽的衣袖,一会儿抓他衣袖,一会儿抓他笔。
盛云泽伸手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瞥了一眼,段移嘿嘿一笑,相处方式自然……自然的甚至说得上是亲密了。
“他俩关系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吗。”方芸从书包里拿出一刀试卷,砸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以前没觉得啊,今天一看感觉他俩怪怪的,跟小情侣一样。”平头发出感慨,看到方芸试卷:“你都写完了?!”
方芸:“还差一套英语的完形填空专项训练,操,我受不了了,两天假发二十四张试卷,有毒啊!”
平头顾不得其他,连忙狗腿:“姐,给我抄下你的生物,我一张没写,还有化学也给我点儿……”
走廊上,二班的男同学正在玩阿鲁巴。
就是四五个男生抬着一个男生,强行把中间男生的腿分开,让他的第三条腿与大自然来个亲密接触,很损的一招。
通常被举起来的男生人缘都比较好,而且脾气也好。
但这游戏实在无聊至极,就跟跳起来摸门板一样无聊。
男生们鬼吼鬼叫的怪声传到教室里。
段移问盛云泽:“你初中有没有玩儿过阿鲁巴啊?”
还挺好奇。
盛云泽眼皮一掀:“别找操。”
段移:……
“我问问嘛,凶死了。”想了下,觉得自己占着理:“我腿还痛呢!你能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儿了!”
然后补充:“哪怕我这块玉比较大一点儿!”
盛云泽没忍住笑出声,“你耽搁我学习了。”
段移:“你不帮我写作业吗。”
他嫌七嫌八:“你字写太好看了,北哥肯定不信这我写的。”
盛云泽帮他写作业的速度很快,可能是自己做过一遍的缘故,几乎是用默写的速度填完了一张试卷。
“想要把字写成你的水平也是很难得一件事,不要玩儿极限挑战。”
段移听出来盛云泽在讽刺他:“写字不是我的强项,其实画画才是,我给你画个图怎么样?”
他说着来劲儿,拿出小刀在桌板上刻字,盛云泽开口:“破坏公物。”
段移自己的那张桌子被他刻的千疮百孔。
有名字有小人还有五子棋棋盘和井字棋棋盘。
右上角还有蒋望舒给他刻的“早”字——妈的这人也太损了。
盛云泽写完一张,问他:“还有什么没写的?”
段移犹豫了一下,换了个委婉的方式开口:“不如你问问我有什么是写了的?”
盛云泽:……
“不用问了。”他捏了下眉心:“这次双休有几张试卷,你全都拿出来。”
段移热泪盈眶,狗腿的给盛云泽敲敲肩膀,捏捏腿,用上了自己最新学会的句式:“盛哥,我敬佩的盛哥!”
盛云泽:“谢绝狗腿,叫声老公听听。”
段移顿了一下,深沉道:“这不太好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未婚我未嫁,没名没分,没有媒妁之言……”
盛云泽:“试卷自己写。”
段移“叮”的一声警觉的竖起耳朵,聒噪地叫了一连串:“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盛云泽:……
完全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甜。
亏了。
第二天上午。
“段班,外找。”平头敲了下门。
段移转过头,门口是四班一男的:“段哥,老何让你去政教处一趟。”
盛云泽不动声色道:“你就按我说的做。”
段移:“你有把握嘛,你要稳不住我可丢人了。”
盛云泽:“不然你就拿着喇叭喊你被我标记了。”
段移:……
政教处。
段移敲门:“何老师我进来了。”
老何、孟甜、刀疤,都在。
段移进来看了眼刀疤,恢复的不是很好,坐在轮椅上,后边是他姑姑徐慧芳。
这回她老公儿子都不在,只有她来了。
段移进来之前,徐慧芳抹着泪跟老何开口:“我什么也不求,就为我侄子讨个说法,有钱人也不能这样啊……你们是要把我们家往死路上逼啊……”
“哟,怎么啦?”段移乐了一声。
老何安抚了徐慧芳,徐慧芳再看向段移的时候,眼神中除了狡诈,多了一分怨毒。
“段移,你来。还有孟甜,我今天再把你们叫来一次,就是想彻底解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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