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异能了,谁还低调啊第242章 千年徐说史之“梅陈之战”
我颤颤巍巍地进了房门,轻轻关上门,偷偷看一眼怒气正盛的梅潇,暗暗心惊。 心念电转,但无论我如何搜肠刮肚,此刻却再也说不出什么“合理”的理由了。 房间里,阳舞和萧雨兮也被梅潇这气势吓到了。两人伸伸舌头,自动远远地站在一边。 陈轻月向来和善安静惯了,她没想到梅潇见到徐卫后,竟然变得如此“暴怒”。 她有些后悔了: 本来徐卫只是出于善意去帮她处理家里的事,后来事赶事、话赶话地,糊里糊涂就说起了订婚。 当初她虽然对徐卫有好感,但毕竟那场关于《洛神赋》的辩论,不过是一面之缘,人家徐卫怎么可能会爱上她呢? 仔细想想,从徐卫多番推辞订婚,到从f国回来并没有就加入了梅潇阵营。 等徐卫被梅潇“吼”进来后,她更是冷嘲热讽地冲徐卫说道:“大英雄、大丈夫,什么困难都难不倒你,就是这爱情难关,我看你要怎么闯过去,哈哈哈哈……” 阳舞斜眼瞅了瞅幸灾乐祸的初雨晴,眉头微皱,小声喝道:“雨晴,你少说两句!” 初雨晴吐了吐舌头,又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谁叫我们的大英雄大丈夫,做了这见不得人的勾当呢?你怎么能怪我呢?”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初雨晴,恨不得掐死这多嘴的娘们——真是的,你说你这泼辣姐姐,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来?来了就算了,看我遇着事儿了,不帮忙也倒也罢了,还搁这儿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乱是吧? 初雨晴回敬我一个白眼,晃荡着肩膀,两手一摊,道:“你别瞪我,瞪我也没用,你做下的事,自己想办法解决吧。”说完又打着哈欠,回到了刚才的卧室。 这时候,只听得一声“喳啦”响起,地上多了一地的水杯碎片。 是梅潇摔的。 只见梅潇两手叉腰,指着徐卫,气呼呼道:“雨晴姐姐说得对,你个臭徐卫,之前雨兮的事情,我跟你既往不咎,好啊,这没多久,不知什么时候又勾搭了个小妖精……” “你嘴巴放干净点,说谁是小妖精?”陈轻月上前两步,指着梅潇鼻子质问。 “谁接话就是谁,怎么着?你打我啊?” 梅潇胸膛一挺,不甘示弱。 这丫头是仗着徐卫在,跟刚才的小吵小闹,已经不是一回事了。 被梅潇这么一激,本来理亏势弱的陈轻月,再也忍不了了。 她也是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哪儿受得了这个气? 听梅潇说她是小妖精,还一而再地嘲讽自己,登时就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抓起身边冰箱上一个小花瓶,呼地一声就朝梅潇扔了过去。 我眼疾手快,伸出长臂,将那花瓶拦在半空,随手扔到垃圾桶里,指着梅潇,气道:“梅潇,你过分了,事情都没搞清楚,就随便污蔑人家。” 又指了指同样气恼的陈轻月,对梅潇厉声道:“跟人道歉!” “呵,”梅潇气笑了,苦涩地摇摇头,冲徐卫吼道,“好啊,现在都直接叫我姓加名了?梅潇,梅潇,好,好,好……”她连说三个好字,朝陈轻月那边急走两步,指了指自己鼻子,又指了指陈轻月,身子一起一伏,呼呼而喘:“叫我这个正牌女友跟这个小妖精道歉?想都别想!” “啊……我今天非撕烂你这臭嘴不可……”安静惯了的陈轻月,从刚才被梅潇激怒,到现在再一次听梅潇说她是小妖精,开始罕见地也爆了粗口。“不可”二字说完,作势就要上前准备跟梅潇厮斗。 梅潇仗着自己这边有阳舞、初雨晴,所谓人多势众,气势竟也不落下风。 看那要抢自己男人的陈轻月恬不知耻,还敢主动向自己发起挑战,脱下外套,往地上重重一摔,接着从茶几上又拿过一个装了半杯水的玻璃杯,“嘎啦”一声,又往地上一摔,呼哧呼哧也向陈轻月冲去。 阳舞和萧雨兮,同时被梅潇和陈轻月两人的架势吓蒙了,一时竟忘了上前拦阻,只捂着眼睛,啊啊叫着“别闹啦别闹啦”。 慑于梅、陈气势,却不敢上前一步。 我苦笑着摇摇头,赶在梅、陈即将“厮打”在一起之前,站在两人中间,左右一手一个,将两位暴怒的女孩,脚离地寸许地,提在半空。 梅潇和陈轻月被我这么一提,气势反而比刚才犹盛几分。 只见两人各自的双脚在空中乱蹬乱踹着我,双手也在上方挥舞着王八拳。 两位意图“决斗”的女孩,四手四脚做着各自的动作,两张嘴却也未曾停歇。 只听这个说,“放开我,让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妖精。” 那个说,“徐卫,我谢谢你曾经勉为其难地帮我,处理家里的事情,但是今天,我非跟这个泼妇决出胜负不可。” 这个又说,“你也知道徐卫帮你是勉为其难,还以为我家徐卫爱上你了是吧?哈哈哈哈……”梅潇说到这里,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说什么我家徐卫,自己这还生气呢,于是又补了一句,“不是我家徐卫,是臭徐卫。” 那个也不甘示弱,“你以为徐卫是潘安再世吗,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什么人都看得上?” 这个回道,“我就……我以前就稀罕徐卫怎么了,略略略。”说着还吐舌头做鬼脸,意图在搞笑上占点上风。 那个又嗤地一笑,“啊对对对,你稀罕,你看你现在这泼妇样,你看徐卫以后还敢要你不。” “他敢不要,我咬死他!” “呦呦呦,果然是烂嘴啊!” ……………… 两个人“战”到后来,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听得我直皱眉摇头。 这一场“梅陈之战”直战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整个0702,似乎都为之晃动了起来。 只是,身处战场中心的我,不管如何躲闪,上身羊毛衫、腿上牛仔裤上,却仍避免不了千疮百孔的结局。 而战斗开始之际,还在客厅的萧雨兮和阳舞,则机智地选择了暂避锋芒,退到了二十步以外的卫生间里,战战兢兢地观察着战场局势。 也不知道我是被两位的“战斗余波”波及到了,还是因为拎着两个八九十斤的成年人站太久了,一个趔趄,“哎呦”一声,我跌坐在地。 即便如此,我仍伸直双臂,手中的两位,依旧稳稳地提在手中。 只是,紧跟着,我一瞥眼发现,本来就有些晃荡的天花板上的吊灯,此刻的晃动程度,似乎,越发强烈起来。 “地震了?” 这是我坐倒在地后的第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