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块田26
扭头面无表情地对刘寡妇说道:“好好按纸上写的要求煎制我给你的那药,一日三服,走吧。”
得到允许的刘寡妇脚下一软,拿了东西就灰溜溜地走人了,生怕严文抓着自己不放。
“严文,赶紧抓着清和的手,别让她乱蹭那疹子。”见林清和那起疹子的手来回蹭着她的衣裙,严大夫大声吼道。
被严大夫那么一吼,严文赶忙制止林清和作怪的手:“严大夫,林姐姐这是怎么了?真的不是那寡妇干的?”
“我这是过敏了。”林清和扁扁嘴道,两眼因难过而水润润,她真的很痒。
严大夫赞同地说道:“过敏?嗯,这词形容的好。”
又侧头对严文解释:“你林姐姐是对某物过度敏感了,才起了这疹子。你帮我看着她,别让她挠了。我去取个药膏来。”说着,就向屋里走去。
等他出来时,手里又多了瓶药。
“徒弟,今日就早点放里你离开了。”拿起放在一旁、给她涂抹过的烫伤药粉,示意道:“这是治那疹子的药膏,这是涂你烫伤的药粉,可记得?你回去好生养伤吧。”
又对严文嘱咐道:“严文,你记得回去交代你大哥,你们一起看着她,别让她挠了那疹子。”
见两人点头,严大夫对他们摆手:“回去吧!回去吧!”
林清和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与严文回了严家。
在路上,手臂瘙痒难受的林清和忍不住悄悄地移动手要去挠。
却只听得严文那怪异一声“林姐姐?”,她只好一脸委屈的、乖乖将移起地手放了下来。
她也知道过敏不能挠,要是伤了,是要留疤的,可是她也忍不住。
等回到严家,比他们先行一步到家的严武,疑惑地问道:“咦?清和,你今日怎么提早回来了?”看到她一旁的严文,又问:“严文你……”
可余光却落在林清和手掌上缠着白色纱布,他突然转声着急道:“你怎么受伤了?可疼?”
“严大哥,我痒!”林清和嘟着红润的唇瓣,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