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老公溺宠狂野娇妻第十三章:算计不成反被套
“啊——你个死贱人!”花雪没料到如酥突然来这么一招,现在才回过神,肆无忌惮怒火中烧地开始咒骂。
可能是如酥掴掌太凶狠,此时她的发丝凌乱,原本高高盘起的头发散乱了开来,十分的狼狈。
“你不是啃药了?”怎么还这么清醒大力讨人厌?
没有啃声,如酥笑得是越发地欢脱,要是六年前给她捂迷药,百分百会晕。
在中心院六年时间,里面有攻克各行各业的鬼才,她们的训练队里就有个专门搞毒药的,她被荼毒不少,时间一长,自然是对迷药这种东西产生了抵抗力。
别说是这种市面上没有提纯的迷药,就是高浓度的迷药也不一定对她有用。
花雪死死地扣着镂空雕花大门,阻止如酥锁门。
如酥咬牙要关门,但对方的力气也不小。
“死东西,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来帮我一下!”花雪横眉大喝一声包厢里的光头男和肌肉男。
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贱蹄子,今晚你死定了!”花雪此刻恨不得化身为野兽将面前的人咬碎。
见两人淫笑着向这边走了过来,如酥心下一紧,可嘴角上的冷笑是越发地深寒,“那就拭目以待,看看是你死还是我死!”
猛地一下子松开门把锁,干净利落地抬腿往花雪胸口一踹。
嘭!
花雪往后面倒退十几厘米,跌足在地上,闷哼一声。
她的屁股好疼。
“嘭!”一声巨大的关门声。
“死丫头,你——”
“贱人,你给我开门!”
“喂——”
如酥半蹲下身子,修长白皙的双手迅速在密码锁上按了起来,密码锁上的显示屏在短短几秒内变成了一大串的代码,期间还发出不少被强制性改码的提示音……
在透亮无人的走廊里,灯光将她手背上的青筋照的十分清晰,带着几分肃穆和紧迫。
房间内传来插钥匙的声音和用力敲击门的响声。
花雪整个人都慌了,手上敲门的频率也越来越高,特别是在门外面传来熟悉的滴滴声时,这根本不是在开门。
这是在强制性修改密码!
她可没有忘记这贱蹄子在邓老夫人的寿宴上解锁的事情。
“江如酥,你这样子对我,你爸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既然不会放过,我就更加不在意他的看法,那我现在就随心所欲,你还是好好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如酥站起身子,拍了拍手掌,淡淡地光辉将她整个人都裹着,带着几分生冷妖冶。
“江夫人,我们……”身后两个男人欲言又止地,喘着粗气。
外面的人都知道,花雪喜欢人家喊她江夫人,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彰显她尊贵的身份。
“你们给我死开,别碰我!”花雪像是碰到了毒针,立马推开抱住自己腰的男人。
不知光头男中午吃了什么,口气臭的像是积累几年的地沟水,花雪强忍着想吐的冲动。
挑眉扫了两个男人一眼,面目凶狠,“别想着占我便宜,你们要是敢碰我,我肯定杀了你们!”
这高高在上的姿势彻底将两个男人的怒火和燥火全部点燃,肌肉男啐了一口,火了,“你他妈的以为自己是谁,水也是你给我们喝的,这会被锁在这里,除了你谁帮我们解药?”
“没错,他娘的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角色,不就是个三儿还这么大的脾气,我倒是想看看今天上了她会怎么个死法!”光头男附和地弯腰一把抱起花雪。
“啊——死混蛋,快放开我,你们不想要钱了?!”花雪大惊失色,下唇都被咬破了,沁出一道血丝。
“钱是挣不完的,还是享一时乐便享。”光头男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后者羞愤不已,“你混账!我可以加钱,你们别这样……”
一股荒凉从她脚底板上窜了上去,一直凉到手掌心,将她原本红润的脸全部染成雪白,如北极地带的一片白雪皑皑的冰。
如酥不知道楼下有没有蹲点的人,索性进了805包厢,又迅速地开始改开门的密码。
短短几十分钟,如酥额头沁出一大层的细汗,她胡乱地擦拭了一下,听见不隔音墙壁传来隔壁令人脸红心跳的嘶喊声和咒骂声。
甩了甩脑子,如酥随手将自己披肩的黑发全部用簪子扎了起来,露出纤细如天鹅般优雅的脖子。
七分美雅,三分妩媚。
扫到床头柜上的香薰盒上印着酒店的名字,她火速地打了个电话给住在附近的缈缈,“……现在情况有点紧急,对,就在这,你快点来,给我带一套衣服,先别问这么多,小心点,要是感觉不对劲就赶紧走。”
现在她只能找缈缈。
缈缈也是很给力,不出十分钟就到来了,“够给力吧?”
“够,给你一百零一分,多一分给你骄傲膨胀。”
缈缈乐了,“难得你这么夸我,不过话说回来,你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说完之后,她还听见隔壁令人尴尬的声音。
“那个是花雪。”如酥勾唇冷笑,眉眼里是一片冰冷,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她会不会报复你?”
“肯定会。”
“啊?那怎么办?不行,我以后得要待在你身边保护你。”缈缈从床上弹起来,眉宇间带着满当当的紧张。
“没事,放一百个心,从小到大,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要是她们不怕死,我就当溜溜小动物,怡怡情。”
缈缈嘴角猛地一抽,没想到如酥说话不仅霸气,还特别地带刺!
“大佬,收下我的膝盖!”
“现在没空,改天。”
如酥向来洒脱,加上面前的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友,索性直接当场换衣服。
“我们快走吧,现在听这种声音,我担心以后你的夫妻生活会有障碍。”如酥拉着缈缈往外面走。
“呸呸呸,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么诅咒我?”
“没……”如酥瞪了她一眼,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听得她是十分地囧,“缈缈,要是记得没错的话,这家酒店是你家名下的吧?”
她恍惚记得在中学的时候,缈缈简单地提过几句,当时她也没怎么在意。
“对呀,”缈缈以为她担心自己乱改密码锁的事情,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保证,“放心,不就是个锁吗?比不上我们的友谊,绝壁没有事。”
“你这聒噪的性子还是没变,”如酥按了电梯门,“我还有个摄像机留在房间里。”
“那你刚才怎么不拿?现在都要离开了。”
“在花雪那间房子,我怎么好意思去打扰,”她粉色的唇瓣被电梯内明亮的灯光照射得发光,带着几分妖娆娇美,还有三分坏笑。
黑色的眸子一变,缈缈怎么会不懂这里的意思,六年不见,如酥是越来越腹黑狡诈了。
不过,她喜欢。
“帮我把这家酒店的经理叫来。”
不出五分钟,酒店的经理规规矩矩地立在两位小祖宗面前,“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为你们服务的?”
“我有一个摄像机落在806包厢,再过半个钟,你去帮我拿回来,行不?”如酥将自己的额头间的碎发挽到耳后根,像是在讨论一个很平常的问题。
经理虽然好奇,但为了自己以后的事业,他肯定要给老板千金一个面子,连忙恭敬地点头,“这个简单,到时候我亲自去取出来。”
“那就谢谢你了,到时候记得把那个摄像机送到江宅我手中。”
“江小姐请放心。”
刚说完没多久,缈缈便把自己的手机递过来,“左诺要你接电话。”
“什么鬼?”如酥一脸懵逼,这个时间点,左诺找她干什么,鬼使神差地便接过手机。
“江如酥,你脑子是被浆糊给糊上了?打你电话也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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