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惜殇如梦如幻
桌上摆着一张微黄的素绢,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毛笔。
“相公,你碾墨,我赋诗一首,可否。”
“娘子好兴致,吾来碾墨。”
我提笔写下“世界是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碾墨成殇落笔之处尽凄凉。
“对你的爱至死不渝。”相公轻抚我的青丝。
“娘子,于亭间弹琴赋诗可否。”
琴声悠扬,如高山,如流水,潺潺铮铮,听者就像在欣赏大自然最美得风景,使人心旷神怡。
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还真有点: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的味道。
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娇媚无骨入艳三分。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
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素绢上“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一气呵成。
我汪然欲涕,心中五味杂陈,不敢直视相公。
为什么,梦中的你我最后会变得那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