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嫁到:侯爷,请自重04 想试试吗
关云夏对原主的态度一向是怎么羞辱怎么来,从她嘴里听不到任何一句好话。
白芨闻言脸色顿时就难看了起来,交握在身前的手都微微颤抖,每次四郡主过来奚落她家郡主,郡主都会哭上许久。
原是同出一脉的姐妹,为何如此跟她家郡主过不去?她家郡主年幼没了母亲,王爷也不疼爱,难道还不够可怜吗?
白芨心下愤懑,但她一个下人,却是不能同四郡主和极受王爷宠爱的六郡主顶嘴,若她那么做了,怕是会牵累她家郡主。
关云锦倒没像白芨那样如临大敌,她歪着头看了看没说话但一脸等着看好戏的关云禧,又看向笑的一脸恶意的关云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疾不徐的说:“你想知道投缳是什么感觉吗?”
“什么?”关云夏一愣。
关云锦自顾自继续说:“勒的我脖子挺疼的,你看,这伤痕是不挺明显?我跟你说,我脖子被勒住的时候呼吸特别困难,舌头就想往外吐,那时候我都特别想把舌头给扯出来……听说投缳死的人变成厉鬼都有一条能把人脖子勒两圈的舌头。”
她云淡风轻的说着,关云夏和关云禧以及她们背后两个丫鬟脸色都有些泛白,关云夏大概也是脑补到了那画面,胃里一阵翻涌,有点干呕。
别说关云夏四人了,便是白芨小脸也煞白煞白的。
关云锦说完,还幽幽问了一句:“四姐,你想试试吗?我可以帮你挂白绫哦。”
关云夏:“!”
关云夏没被气死也要被吓死了,拔尖了声音怒吼道:“要投缳你自己去,要我是你,我都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丢人现眼!”
“四姐,冷静些。”许是关云夏的声音太过尖锐,关云禧被刺激的耳膜生疼,略不悦的点了一句。
“好、好。”关云夏秒变鹌鹑,像极了关云禧养的一条狗,而这条狗瞪向关云锦的眼神更为恶毒。
关云禧倨傲的抬了抬下巴,眼神嘲弄的看着关云锦,“四姐的话虽有些过激,我却觉得也不是并无道理。”
这意思是:你怎么还不去死?
关云锦都忍不住抽一口冷气,这都是什么家庭啊!原主父亲盼着她这女儿死也就罢了,姐姐妹妹也同样的想法,虽不是一母吧,好歹也有血缘关系不是?怎么能充满如此恶意,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更让她惊悚的是,原主在长期被姐妹欺负的过程中,她到底是怎么忍耐下来的?
若换成原主,被两人这么一刺,怕不是又要找根绳子把自己吊上横梁。
关云夏和关云禧恶意满满,是真恨不得关云锦没了,再不济,她们也想欣赏欣赏关云锦的糗态,像是以往她们来一趟就欺得她眼圈泛红,委屈至极的模样,会更让人想狠狠欺她、辱她。
可今天关云夏和关云禧的愿望注定要落空,眼前的关云锦,可不是那个不堪一击眼泪不要钱的软柿子原主。
“四姐说的有何道理,六妹妹不妨与我说说?”关云锦缓缓站起身,理了理身上她穿的有些显累赘的衣服,漫不经心的问。
她的反应出乎四、六郡主的意料,关云禧眉头微蹙,觉得眼前关云锦与往日的有所不同,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关云禧道:“你未嫁便先被休,乃是京城头一桩丑事,我们做女子的,当知羞耻。”
“怕是某些人不知羞不知耻,还要上演一出苦肉计博取同情。”关云夏阴阳怪气的补充。
关云锦冷淡的扫了她一眼,又望向关云禧,故作疑惑道:“我还有一疑惑,不知六妹妹可否继续与我解释?”
“……你说说看。”关云禧迟疑了下,道。
关云锦露出一记浅笑,说:“荣二公子的确未娶我过门,不过荣王府不娶我的原因……六妹妹可有听说?”
此话一出,关云禧与关云夏脸色齐齐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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