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lsa无尽之季Chapter 30 噩梦
“什么意——哦，九神在上，”hiup瞪大了眼睛，“你指的是dovahki？那个叫elsa的姑娘？她被咬了？”
jack愠怒的瞪着他：“你到底帮不帮？”
“帮，当然帮！”hiup坐直了身子，努力控制着脸上不要露出太兴奋的表情，“龙血遇上吸血鬼毒液？这简直太值得研究了！”
“她不是你的小白鼠！”jack厉声道，一瞬间他看起来像条呲牙咆哮的狼，“如果你敢动她一根毫毛——”
“不会的，不会的，”hiup举手摆出投降的姿势来，“我怎么可能对她不利呢？龙裔本人也是很好的合作对象啊！她可是命中注定的屠龙猎人，还能天南地北的冒险，这得是多少研究资料！我怎么会跟她过不去！”
“那你最好记住今天你说的话，”jack狠狠盯了他一眼，“如果你有什么进展，我和elsa都在母马横幅客栈。”
抛下这句话后，他后退一步，无声无息的没入了黑暗。
“龙裔，龙血龙魂……你的血会是什么味道呢？”
利爪固定住她的头颈，翅尖钉住她的肩膀，吸血鬼咬下满口锯齿般的獠牙，贪婪的饮吮着她的血液。elsa攥紧拳头，尽全力将冰刀捅入吸血鬼体内。可她却落空了，冰刀被钩爪夺取，扔到一边；bellwether揪住她的后颈，将人提了起来，两人脸颊几乎相贴。
“小姑娘啊，小姑娘，”吸血鬼嘲弄的咋着舌头，笑容甜美，眼神恶毒，“你以为这样就能杀死我吗？”
“不……对……”elsa痛苦的喘着气，说话声断断续续，“你应该……死了！”
bellwether拔出翅膀，血从肩膀上的伤口喷出，疼得elsa身体一阵阵抽搐。吸血鬼爆发出得意的咯咯笑声，声音甜美又尖利，仿佛玩疯了的小女孩。她身子一转，张开翅膀，让elsa看清眼前的场景。战场上一篇狼藉，黎明守卫的尸体横七竖八倒在地上，无生气的眼睛仿佛混浊的玻璃球，空茫的眼神直直的瞪着她，含着无限的惊恐、怨恨和谴责。一群吸血鬼趴在他们的尸体上，野兽一般撕咬着，争抢着，碎肉和鲜血喷洒得到处都是。
“瞧瞧他们，全都死了，而你还活着，”bellwether凑上来，带倒钩的长舌贪婪的舔食着她的鲜血，将elsa脖颈上的伤口刮出一条条细丝，“龙裔啊龙裔，所有人都等着你去拯救，可你做了什么？他们等死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我……”elsa怔怔的盯着眼前的场景，身体因痛苦止不住的颤抖，“是你……”
“不要自欺欺人了……”吸血鬼的声音甜蜜而魅惑，“是你，龙裔……是你带来了死亡，你所到之处，处处都有灾祸……”
“不！你死了！”elsa剧烈的抽搐起来，半是怒吼，半是尖叫道，“你应该死了！jack杀了你！”
“而他现在又在哪？”bellwether语气丝滑如绸缎，鼻尖蹭着elsa的脸颊，动作如情人一般亲昵，“你的小男朋友在哪，嗯？”
elsa挣扎着，惶恐的眼神扫过全场。没有，哪里都没有，jack的身影消隐无踪，就连阴影中都感受不到，冰灵仿佛完全不曾存在一样。bellwether翅膀一振，卷起一阵淡红腥风，拎着elsa飞上天空，掐住她的下颌用力一扭，逼着她看向底下战场狼藉。
“哦，可怜的elsa，懦弱的elsa，龙魂凡胎的杂种，失去权柄的女王，惶惶然如丧家之犬……”bellwether笑得像个天真的小女孩，声如银铃般在耳边鬼魂般缠绕，“看看你，你还能拯救谁？谁还能来拯救你？”
她压低了声音，如魔鬼的絮语：“连你的jack都抛弃了你，一个靠不住的幽灵，一个幻象，连他都不想要你了……”
“不！”elsa绝望的挣扎起来，手臂向后徒劳的扑打，尖叫着，抽泣着，“你骗人！你说谎！jack不会！jack不会离开我的……”
“那他又在哪？”bellwether甜腻的问，“你的拯救者在哪？”
elsa答不上来，绝望，痛苦，悲伤混在一起，在胸中沸腾冒泡，像一锅煮坏了的魔药，各种情绪蜂拥进入脑海，她终于哭了出来。bellwether发出狂喜的尖叫，探出长舌舔掉她的眼泪，沉醉得仿佛品尝佳酿：“痛苦吗？放弃吧，投降吧，沉沦吧……别坚持了，有什么好坚持的呢？没人欣赏你的品质，没人感激你的付出，没人相信你的能力……没有人想要你，elsa，没人想要你……”
elsa抽泣着：“不……你骗人……你说谎……”
“看看这些人，看看他们，卑微，弱小，却又自负愚蠢……一文不值的废物，哪里值得你拯救，哪里值得你的善心？”bellwether摁住她的后脑勺，逼她看底下的碎尸血泊，“没有人需要你，所以你也不需要他们……投降吧……”
“不，不，不，不，”elsa一个劲的摇着头，眼泪小溪般从湛蓝双眸中涌出，“不，你错了，你说错了，我不会，我不会投降的，死也不会！”
bellwether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如你所愿。”
吸血鬼松开手，任她由万里高空中坠落。风声混着尖叫，elsa摔在地上，浑身骨骼尽碎。眼前是烧焦的马车，帝国兵和自由军横尸遍野，她的乳母倒在不远处，喉间横着一道狰狞血口，死不瞑目的望着她。elsa落下之后，他们的皮肤开始干枯萎缩，鲜血从尸体下流出来，江河入海般汇聚到她身边，血泊将动弹不得的她淹没。
elsa喘着气，口鼻均被鲜血堵住，她不能呼吸，肺部像是要爆炸一样，野火在体内肆虐燃烧。突然，利爪揪住了她的后颈，将她提出水面；elsa大口的喘着气，视线中血红与暗黑交织，一条鲜活的手臂凑到她面前，柔软皮肤下涌动着鲜血，轻微汗味和有力脉搏强烈的吸引着她。
“咬吧，”bellwether在她耳边低语，“咬一口，血就会涌出来，喝下去，你就不会难受了……”
咬吧，咬下去，痛饮鲜血……这些词在脑海中反复回响，仿佛挥之不去的歌谣，咬吧，咬一口，只要一小口，你就再也不会渴了，就再也不会难受了……
elsa重重的喘息着，胸膛起伏，口中獠牙不自觉的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