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好好苟着,你们却逼我发癫?第133章 逆徒
绫娇原本还有些担心,却没想到下一秒就听到了这老气横秋的话语。 他心里那怪异感就更强了。 目光怪异,“老师,您今年到底几岁了?” 为什么他总觉得面前这人有些幼稚呢? 他看了一眼那苍苍白发,再看看那张带着胶原蛋白的小脸,生出了怀疑。 他看着施容,总觉得她有一种小孩子在装大人的既视感。 看着深不可测,实际上童心未泯。 施容怒道,“逆徒!既敢私自打听为师年纪!你难道不知道,女人的年纪是个秘密,我不提,你也不能主动说。” “若不是为师已经到达了心如止水的境界,必得将你这狂徒打一顿不可。” 绫娇被这一怒气冲得摸不着头脑。 但是看着自家老师瞪着他,他轻咳了一声,一脸凝重,“老师,我现在相信你是年纪很大了,要是年纪不大,火气都不会那么大,看来更年期到了。” 施容瞪着他,“你个逆徒怎么说话的!” 就在师徒两个讨论年纪的问题时,其余的后天异能者还在畸化种那里苦苦挣扎。 看着他们在那里谈笑风生。 三屏咬碎了牙,“啊啊啊…你们这两个神经病,能不能先救救我们再谈,我们快被这只巨鸟拍成翔了啊!” 他被风吹得麻木。 整个身体都被风吹了起来,现在正抓着那畸化的草不放,身后便是一个巨大的漩涡。 那只巨型的中级畸化种就在他们头顶上。 稍有不慎就能将他们给吞了。 这么危险的情况下,他们两个居然还在那里猜测年龄这种破事。 三屏很想揍他们,但悲催的是,他不是任何一个的对手。 只能哭唧唧的求助他们,“救命啊老大,救命啊谷老师,就算你们两个是神经病,也得先救我们再发神经,我们真的耗不起啊!” 绫娇跟施容同时看了过去。 果不其然看见了一个巨型的龙卷风,将很多后天异能者都吸了进去。 他们正在漩涡里面快乐的翱翔。 施容看着这一幕感叹了一句,“果然所有人都有一颗征服天空的之心,就让他们激情开唱吧。” 被吸入了漩涡里面的楚秀颤巍巍的抬头,“谷老师,救命啊!” 她带着殷切的希望看向那个老师。 她们就此对上了眼神。 “救不了啊楚秀!”只见施容站在边边上大喊,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夹着轻纱的裙子,露出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我现在不方便。” “你有什么不方便的!” 她撩起裙角,满脸的。 嫌弃,“那只鸟太丑了,不配让漂亮的我遭受此等折磨,要是看见它,我眼睛就瞎了。” “为了我的心理健康,我绝对不能让它出现在我的视线当中。” 在漩涡里面飞着的楚秀:“……” 三年过去了,你依旧如此自恋。 在旁边的绫娇移过了目光。 将之前的疑问彻底打碎 这精神状态太优美,优美得压根不像是有病的人。 不像,因为她压根本身就是。 施容施施然的说着,打算给自己找块石头做一下,维持一下自己的优雅的形象,毕竟她因为臭美,天天穿裙子。 “穿裙子的淑女,怎么可以没有位置呢?娇娇,给为师切个石头凳。” 绫娇面无表情,“老师,现在是在外面,您尊重一下四周的畸化种。” 放眼望去,都是畸化种,在地上不同的蠕动,连站着都没有地方。 还切个石凳? 施容叹了口气,“娇娇啊,你还真是个榆木脑袋,漂亮女生提要求,你要么委婉的拒绝,要么略带温和的同意,这样才是一个绅士所为,而不是这么冷酷无情的找这种不入流的借口。” “这样不好,不好…” “原本是这样没错,”绫娇假笑,“但老师你还说过,这些礼仪,全都是伪装成人用的,用的人要么是真正的高门大户,要么是矫情做作,像我们这样为混入上层而专门学习的礼仪,只要没人,就用不着装x。” 施容眨眨眼,“我还说过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是的。” “那好吧,看来我的矫情做作天下皆知。” 她低头哭泣,头发上的发饰露出了流苏,打在了她的脸颊上,“可是,我真的好想要一个石凳,要是没有,我就很不高兴,想把人扔到上面转圈圈。” 施容看着距离自己不远处的那个巨型漩涡,表示很难过。 明明龙卷风就在她眼前,就是吹不到她的面前,也吹不走。 绫娇吓了一跳,看了眼周围的畸化种。 非常突然的就明白了他的老师在说什么。 无数道雷电出现,他的身影如同有着闪电一般的速度,穿梭在雷电之中。 从这里看去,就看见了几道紫色的闪电。 施容看着,眉心动了动,“我这个学生,非常的叛逆呢,听得懂我在说什么,但就是不愿意去做,需要逼着才行。” 绫娇知道自己脚下都是畸化种,但是他认为畸化种影响不到自己,所以无动于衷。 他是纯粹的利己主义。 清理畸化种于他而言吃力不讨好,所以他不愿意去做。 只要影响不到自己,其余的事情他就不会去做。 “这个性格也不能说不好,但就是少了些什么。“她挂着笑颜,眼里水光涟涟,“作为一个领袖,这样可不合格。” 在电闪雷鸣之下,周围的畸化种被劈得四分五裂,昏暗不明的闪电之中。 绫娇看向了那位穿着白色长裙的少女,“满意了吗老师?” 少女位于光与暗的交界处,身边忽明忽暗,就如同站着混沌之中。 听见这话,少女轻轻的笑了,眼中的光模糊不清。 声音悦耳而动听,“十分满意。” 施容转眼便看向了那只巨型的畸化种,手中化出了条青棱,压了压眼眸。 绑在巨鸟身上的无数条能量青棱也在此刻出现在众人眼中。 她绕了绕,“我绑这个丑东西够久了,太难受了,娇娇,去嘎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