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没记忆,那我不白重生了!第192章 变态扭曲
长老哈哈一笑。 “不错。” “你终于变得有趣了。” 长老将长剑甩下。 “此物叫做,【含笑】,以后就是你的佩剑。” 长剑浮于半空。 跟随在季末周身。 散发出冷冽的光芒。 季末抬手握住,锐利的气息传入他的脑海。 此物足有三阶之高。 并没有特殊的附加效果。 所有的只是无所不斩的强硬,削铁如泥的锐利。 季末手指从剑锋抹过,鲜血浸染。 “真是一把好剑。” 长老将嘴中的烟草摘下。 吐出一个白圈。 “那是当然。” “这是我三转时的佩剑。” “只是现在有些不适合。” “此剑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功能。” “只是锋利。” “作为暗杀者,一击毙命就是最好的做法。” “拖得时间越久,我们失败的可能性就越大。” “为了任务,不要怜惜自己的身体。” “只有杀死对方,我们才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嗯。” 季末颔首,能理解他的意思。 长老再度抽上一口烟。 嘴角露出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我感受到你对生的渴望。” “你将是我最好的玉石。” “我会仔细雕琢你。” “所以,从现在开始,给我训练!” 季末似乎早已预料这样的场景。 他没有回话,只是点了下头。 长老很满意他的态度。 “先从最基础的,扎马步开始吧。” “稳定你的重心。” “刚刚经历恐惧测试。” “你的意志,跟身体都十分疲惫。” “今天就让你少做一些。” “马马虎虎,就十六个小时吧。” “有一点失误,就剐下自己一块肉来。” 突如其来的转折,让季末有些懵圈。 但看着长老残忍的笑容。 他也明白,这是真的。 十六个小时。 季末吐出一口浊气。 找到一个地方便开始训练。 季末之前没有训练过体术。 做的姿势并不标准。 长老似乎也早就知晓这个情况。 他的手中握着一根短鞭。 鞭子最前端长着无数倒刺。 跟猫舌头一样。 长老走在季末周围。 用鞭子纠正季末不标准的地方。 鞭子的每一次拍打。 季末的意识就会迎来极其痛苦的折磨。 看着季末强忍痛苦的表情。 长老恍然大悟。 “哦,不好意思。” “我拿错了。” 季末脑袋像是炸开一般。 鞭子上的倒刺仿佛有着剧毒。 将季末的意识敏感度提高无数倍。 微微的抽打都是极其痛苦的折磨。 不过长老并没有更换的打算。 他笑着说道: “不过,我都拿出来了,就勉为其难用用这个吧。” “等下次我再给你换回去。” 季末听着长老的自言自语。 清楚的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长老似乎对于折磨人情有独钟。 越是抵抗,他越觉得舒爽。 季末没有吭声。 只是剧痛让他的身体不断颤抖。 每一次颤抖长老都会轻轻再抽一下。 “不要晃动,稳定你的重心。” 越痛季末抖得越厉害。 而越抖,长老就会继续抽。 他似乎热衷于看季末忍耐的表情。 季末没有吭声。 强忍着痛苦。 这是成功之前必须经历得事情。 季末也清楚,这是来自于意志的训练。 每一个暗杀者,都会经历这样残酷的折磨。 只有对于苦痛麻木,甚至于无感。 才能在暗杀之时漫长隐藏。 寻找那刹那间的一瞬之机。 当然,这其中肯定也有长老的夹杂私心。 他就像在隐忍中逐渐扭曲的人。 将埋藏于内心的痛苦转移到别人身上。 用施虐来满足自己的内心。 当然这只是季末的猜测。 不过还是有好消息。 长老似乎并不清楚自己去了昆家。 也算是不幸中得万幸。 季末的忍耐,让长老表情更加癫狂。 他无比兴奋得抽打季末。 等待他得哀嚎。 可那一刻始终没有到来。 被狠狠抽打十六个小时。 季末坚强的支撑下来。 此刻他已经被折磨的表情扭曲。 意识上的痛苦,让他有些麻木。 直到最后,他的精神状态已经接近于昏厥。 只有一丝意识还在勉强坚持。 随着十六个小时后的钟声响起。 施虐的长老似乎也反应过来。 他望向季末。 眼瞳中有一抹惊讶。 “十六个小时了?” “好快。” “我说,小子。” “你是不是喜欢被虐待。” “十六个小时居然没有哀嚎一声。” “你是不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痛苦?” “还是我对你太温柔了?” “应该再给你上点强度。” “不过嘛,也算你合格了,现在你可以休息了。” 听到此话的季末,瘫倒在地。 他仅凭一缕意识坚持到现在。 已经是筋疲力竭。 长老将鞭子收起。 从腰间拿出一把小刀。 他带着残忍笑容,走到季末身前。 “不过嘛,坚持下来也要剐下一块肉哦。” “看你无力,这次我先帮你。” 季末眼睁睁看着失去控制的身体任人宰割。 长老将季末的头撑起。 让他看着自己的小腿肚子。 长老用锋利的小刀从那划过。 一道血痕就此出现。 “哦,力道小了。” “你再等等,下一刀肯定给你剐下。” 长老再来一刀。 从刚才的血痕更加深入。 力道却十分小。 血液不断流出,沾染到他的手掌。 他抬起头看向季末。 “怎么样。” “不疼吧。” “我这把刀子,可是被打磨的十分锋利。” “就是三阶长剑也能很轻松的砍碎。” 本来仅剩一缕意识的季末此刻被长老的变态程度所震惊。 小刀上似乎也抹上毒药。 让季末的精神格外敏感。 小刀划过的清凉,割到之后的剧痛。 让季末的脸格外扭曲。 他的脸变得通红。 瞳孔缩小。 不由得哼出一声。 听到哼声得长老突然变得兴奋。 他看向季末。 “原来你喜欢这样啊。” “早说嘛。” “我还以为你在痛苦中将声带破坏了呢。” 长老每一次划过,都会跟季末交谈。 不断刺激着他得意识,让他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的肉是怎么被剐下的。 来自于身体与视觉上的痛苦,让季末逐渐变得呆滞。 他突然怀疑,自己真的要这么活着吗? 意识在逐渐崩塌。